我看罢《世说新语》的“文学第四”,心中有一种很不爽的感觉。这种不爽产生的原因就是太多魏晋的古文人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每天除了辩论就是辩论,用华丽的辞藻去攻击别人,自己辩过他人就沾沾自喜、贬低别人;辩不过他人便讥讽他人,不愿面对自己的失败。实在令人作呕。
让我最不理解、最讨厌的两个人就是支道林和殷浩。虽然支道林被称为是东晋的大学者、高僧,但我是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个名号。支道林在自己辩不过他人时,理屈词穷之时就大声呵斥对方;在别人辩不过他时,他就嘲笑他人;在别人不愿同他辩论时还逼着别人辩论。这些行径一直令我不愿相信他是一位高僧,有学识的学者。听说他对《庄子·逍遥游》有着自己很独到的见解,但他的言行举止让我怀疑他是否对于这种留芳千古的文章有着真正的理解,连尊重他人,不怒不嗔都不会的人,怎能叫做高僧?则能写出真正自己的见解?
殷浩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经常滔滔不绝地和别人辩论、清谈玄理,自己水平不够高深,还依旧大言不惭的和别人辩论着,所以经常遭到同代人的鄙视,还依旧和支道林这样的”伪高僧“辩论,让人看着和狗咬狗没什么区别。
可能说得有点重了些,但这些所谓魏晋名士确实令人失望,辩论来辩论去,争名来争名去,又有何用?问了很多同学,连支道林,殷浩等人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这些古人是多么悲哀呀!自己活着的时候争到一点名声就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能够留芳千古,哪想到后人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可笑,可悲!和同时代的陶潜相比,实在是太过于肤浅了。陶潜也没有争名也没有辩论,就是过着自己的田园生活,表达出自己对于生命的思考,反而为后世所称赞,所景仰。
这其实也能说明只有那些真正不求名利,能够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思想的人,才能叫做文人,能够被世人所铭记。而那些装模作样,做学问只求名利的人,虽然表面叫做文人,其实也就是打着文人的幌子来捞名利、捞虚荣心的牛鬼蛇神罢了。
仅是个人见解,持不同意见者可以反驳,我虚心接收。我觉得我并不像支道林等人一样不允许别人有不同意见。
暑假我接触到了《世说新语》这本书,里面都是一则则小古文。我觉得特别有意思,下面我为大家介绍几则我最喜欢的小古文:
陈元方子长文,有英才,与季方子孝先各论其父功德,争之不能决。咨于太丘,太丘曰:“元方难为兄,季方难为弟。”意思是陈纪的儿子陈群很有才华,与陈谌的儿子陈忠都说自己的父亲厉害,一直都不能下定结论。于是就去问陈寔,陈寔说:“元方作为哥哥,不要难为弟弟。季方作为弟弟,不要难为哥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兄弟姐妹之间要和睦相处,团结友爱。
管宁、华歆共园中锄菜,见地有片金,管挥锄与瓦石不异,华捉而掷去之。又尝同席读书,有乘轩冕过门者,宁读如故,歆废书出看。宁割席分坐,曰:“子非吾友也!”意思是管宁和华歆一起在地里锄菜,见到地上有块金子,管宁照样举起锄头把金子当作小石头,而华歆是捡起来然后再扔掉。
两个人以前同坐过一张席子读书,外面有官员驾着车通过,管宁似乎没有察觉到,依然津津有味地读书。而华歆却兴致勃勃地跑出去看了。于是,管宁割断席子说:“你和我不是同道中人。”读到这里仿佛眼前都能出现管宁气愤的样子,割席分作的典故就出自这里。
还有一则故事是:王戎七岁,尝与诸小儿游,看道边李树,多子折枝,诸儿竞走取之,唯戎不动。人问之,答曰:“树在道边而多子,此必苦李。”取之信然。意思是王戎七岁时,曾经与很多小孩子玩。他们看到马路上有一棵李树,李树上结满了果子,把树枝都压弯了。孩子们都去抢李子,只有王戎一个人没有去。有人问他为什么不去,王戎说:“马路上人这么多,要是好李,早就被人摘光了。一个人尝了以后发现果真是这样。王戎小小年纪真是洞察入微,无比聪慧。
顾长康啖甘蔗,先食尾。人问所以,云:“渐至佳境。”意思是顾恺之吃甘蔗,先吃甘蔗地末梢,人家问了以后顾恺之说:“先苦后甜,渐至佳境……”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先吃苦,有苦才有甜。
《世说新语》是非常适合每日诵读,读起来很押韵朗朗上口。家里人也很喜欢听我摇头晃脑念文言文,往往只言片语就可以鲜明刻画出人物的形象和特征。几句话就讲完一则小故事,让大家伙听后忍俊不禁,不得不佩服古人写作的魅力。
勤于学习才能乐于施教。每当我们看到一本好书的时候,内心总是会忍不住记录内心的启发和感想,那些从著作中所冥思震撼人心的话语,那些从著作中所触摸感动灵魂的文字,我们都能通读后感传递出来。
刘墉的《世说新语2》之教育秘笈,在我的闲暇空余终于读完了,但久久地让我回味其间。娓娓道来的教育秘笈就像与读者对话,许多的困惑也随之渐渐明朗。书中对“新新人类”的理解,我亦颇有感慨。“他们可能动作不快,起床也不快,但他们的观念灵活、转变得快、适应得快。”一点没错,就拿我女儿来说,看似动作很慢,起床时叫来喊去的,但是对社会的进步事物说起来让人又另一种看她的眼光。她学了法语后,了解了一些法国风情,就餐时,便侃侃道来;去了趟日本,就会告诉你日本人的生活方式,没有一点点的不适应;有时还时不时地评论一下某些社会现象。这就是“新新人类”。
我对德行方面有一些初步的认识。名与利往往是人的动心之处,举例来说,管宁和华歆有一天共同在菜园里翻土种菜, 他们看到地上翻出一块金子 管宁毫不动心,把黄金当作平常的瓦石一样的挥锄耕耘。华歆却把金子拾在手中看了一看,才又丢弃。后来有一次, 两人曾经共同读书,一位做官的人乘车而过,十分热闹。管宁读书如故 而华歆却心慕虚荣,搁下书本,跑到门外去观看。于是管宁拿刀割断草席,分开而坐,向他说:「你并不是我的朋友啊!」华歆为了一时的名和利,而失去他原有的德行,所以由此可看出一个人是否有高超的德行,并不是一天两天所造成,德行是日积月累所培养出来的。
这本书将对我的为人处世有一定的帮助,我现在虽然已经年过花甲,但是还是要学习这些道理的。《世说新语》中有这样一篇小说:“阮光禄在剡,曾有好车,借者无不皆给。有人葬母,意欲借而不敢言。阮后闻之,叹曰:‘吾有车而使人不敢借,何以车为?’遂焚之。”宗白华先生是这样评析的:“这是何等严肃的责己精神!然而不是出于畏人言,畏于礼法的责备,而是由于对自己人格美的重视和伟大同情心的流露。”宗先生的评析见解独到,深刻精辟,所谓“析义理于精微之蕴,辨字句于毫发之间。”
《世说新语》是一部专门记叙东汉后期到晋宋间一些高士名流之言谈举止的小说集,向来被视为魏晋「志人」小说的典范。在世说新语以前,也曾出现过不少轶事小说。今天所见的世说新语虽然已失去原来面目,但从其流传来看,还是较为完整的,也透露出它在历代普遍受到重视的价值。在魏晋南北朝的「志人」轶事小说中,世说新语因其广泛丰富的内容涵量和纯熟精美的语言艺术,被推为当之无愧的佼佼者,也确立了他在中国古代小说史上承先启后,不可忽视的地位。
我对德行方面有一些初步的认识。名与利往往是人的动心之处,举例来说,管宁和华歆有一天共同在菜园里翻土种菜, 他们看到地上翻出一块金子 管宁毫不动心,把黄金当作平常的瓦石一样的挥锄耕耘。华歆却把金子拾在手中看了一看,才又丢弃。后来有一次, 两人曾经共同读书,一位做官的人乘车而过,十分热闹。管宁读书如故 而华歆却心慕虚荣,搁下书本,跑到门外去观看。于是管宁拿刀割断草席,分开而坐,向他说:「你并不是我的朋友啊!」华歆为了一时的名和利,而失去他原有的德行,所以由此可看出一个人是否有高超的德行,并不是一天两天所造成,德行是日积月累所培养出来的。
这本书将对我的为人处世有一定的帮助,我现在虽然已经年过花甲,但是还是要学习这些道理的。
《世说新语》讲的是刘道真尝为徒,扶风王骏以五百匹赎之,既而用为从事中郎。当时以为美事。刘道真,姓刘名宝,字道真,性格豁达,通经史,精音律,善长下棋,并且智勇双全,在扶风王司马骏府内担任从事中郎,后担任侍中、安北大将军,之后由于戎卫北境有功,赐爵为关内候。那里“徒”字意指服劳役的犯人,“既而”意指不久。这篇文章的意思是:刘宝曾是服劳役的犯人,司马骏花了五百匹布将他赎了出来,不久后又任命他为从事中郎。当时人们将这件事传为美谈。
我第一次读到这个故事时,并没什么感受,但当我读了5遍6遍乃至10遍时,就有了深刻的感受。我十分佩服司马骏的这种做法。首先,他能够不计刘宝以前犯过罪,任用刘宝,给刘宝用武之地,其次,司马骏花重金将刘宝赎了出来,能够说是对刘宝有恩,让刘宝死心塌地为自我做事。即便将来刘宝势力过分强大,也总会卖个人情。这件事传为美谈,又的民心。司马骏做这件事心思慎密,一举多得,我很佩服。他的这一做法也似乎效仿了齐桓公不计前嫌,任用管仲。齐桓公最终成就了一番霸业,而司马骏也在宗室中变得最为俊望。
生活中,我们也切不可因为他人曾有过什么过错或是做过什么不好的事而一向对他心存不满。平等待人,往往更容易发现他人身上的闪光点。同样,做错事的人也不能过分自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犯了错不改。我们应有的是用心向上、改正错误的态度。
中华文化上下五千年,历史悠久,底蕴深厚。在这浩瀚的历史长河中古典名著不计其数,但使我感触最深的是《世说新语》。
直到今年假期我才把《世说新语》通读了一遍,读之不忍释卷,深深地被这本书吸引。《世说新语》是我国最早的一部文言志人小说集,由刘义庆(南朝宋文学家)主持编写的是一部纪录魏国风流的故事集,其内容主要涉及汉末至东晋时期士族阶级的逸闻趣事。《世说新语》所记载的虽是片言数语,但内容却异常丰富,对后世的笔记小说的发展有着深远影响,仿照此书体例而写成的作品更是不计其数。书中不少的故事,成为后世戏曲小说的素材,成为后世诗文所常用的典故,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
“庾公乘马有的卢,或语令卖去,庾云:" 卖之必有买者,即当害其主,宁可不安己而移于他人哉?昔孙叔敖杀两头蛇以为后人,古之美谈。效之,不亦达乎?"意思是:庾亮有一匹的卢马,有人劝他卖掉。庾公说:" 卖它就必定有人买它,那样也会伤害这位 庾公(庾亮)骑乘的买主,难道因为它对自己不安全,就可以嫁祸他人吗?从前孙叔敖为了后人而杀了两头蛇,被古人传为美谈,我效仿他的做法,不也算是通达事理吗?"这是选自《世说新语》德行中的:庚亮不卖的卢,这其中反映了庚亮“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德品行。当我们做一件事时,我们应当为他人考虑,不要只因为个人的一己私利,而祸害到了他人。这样即对自己不利,也对他人不利。所以我们在做一件事时,我们要顾及他人感受。
朝宋临川王刘义庆不是诗人,他及其门下文人编纂的笔记体小说《世说新语》也不是一部诗歌作品,然而如果我们从诗的角度对这部中国最早的志人小说重新进行解读,则不难发现,这部以记写帝王将相、名士风流遗闻轶事为主要内容的的古典作品呈现着鲜明的诗性品质,放射着夺目的诗性光辉。主要在反映门阀世族的思想风貌,保存社会、政治、思想、文学、语言等方面史料,价值很高。
《世说新语》主要记述士人的生活和思想,及统治阶级的情况,反映了魏晋时期文人的思想言行,和上层社会的生活面貌,记载颇为丰富真实,这样的描写有助读者了解当时士人所处的时代状况及政治社会环境,更让我们明确的看到了所谓“魏晋清谈”的风貌。
谢安以其脱俗的言行、超逸的气质而为士人所仰慕,是魏晋风度的代表人物
总体说来,《世说新语》受到魏晋流行的老庄哲学的影响,因此在用语上,语言虽然短小,可是仍善于借对比的手法,来突出人物的性格。而且情节具有戏剧性,曲折风趣。善于把记言与记事结合起来写。
《世说新语》中每则故事的篇幅都很短,但读起来有如今日读的极短篇小说,故事有首尾及高潮迭起的情节。其中所记载的人物言行,往往是一些零星的片断,但言记言方面有一个特点,就是往往如实地记载当时口语,不加雕饰,因此有些话不很好懂但是言简意赅,很能传达人人物特征。一般都是很质朴的散文,反映出有时如同口语,但是意味隽永物的个性特点。
善于抓住人物特征。作者常用简单几个字,精确地描绘出主角的语言、动作,主角的性格便清楚的呈现在读者的面前。如“曹操捉刀”时的描写。
善用对比突出人物性格。比如淝水之战时谢安的沉着和朝中大臣们的惊慌。还有,桓温伏甲设宴,广请朝士,想借机除去谢安、王坦之。王坦之惊恐万分,谢安却“谢之宽容,愈表于貌,望阶趋席,方作洛生咏,讽浩浩洪流。”
此外,《世说新语》善用对照、比喻、夸张、与描绘的文学技巧,比如“未若柳絮因风起”的典故。不仅使它保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佳言名句,更为全书增添了无限光彩。
我认为其重要价值就在于它原生态地记录了“魏晋风度”。魏晋是一个喜欢追求美的时代,欣赏形体、神态之美,追求名士风度成为那个特定历史时期的社会风尚。魏晋时期对男性美的要求和追求超过任何一个时代
因为政治原因,魏文学智慧、人生智慧晋时期“玄言”成风,名士彦流多尚清谈,经常雅集,清谈时多手执麈尾,作神姿仙态名士风流最令人景仰的是他们身上的诗性傲骨。他们纵酒放诞,蔑视礼法,张扬个性,标举才情,狂放不羁,随性任事,超然物外,笑对生死,蔑视富贵,不就官职……他们是那个时代身上的龙骨,让我们在千年之后,仍然怀想起他们:名士本色,独立特行。或体现为山林之志,或表现为乖时癖行。耿介不阿,傲视万物,不与时务经怀,潇潇洒洒。
我想不愤世嫉俗人的很难成为名士,尤其难成为魏晋时代的名士。《世说新语》就给我们描绘了一个这样的社会群体或说是文化群体。
如今,《世说新语》除了文学欣赏的价值外,人物事迹,文学典故、等也多为后世作者所取材,引用,对后世笔记影响尤其大。《世说新语》的影响、魏晋风度的风范已深深地扎根于知识分子心中,它所体现的理想的、审美的人生境界成为中国知识分子永远的追求。
《世说新语》成书于南朝刘宋王朝,作者是刘义庆。南朝宋这个朝代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朝代,我个人觉得是属于夹在中间的一个朝代,南朝宋(420-479)的开国皇帝是刘裕,这个朝代历经了九个皇帝,是南朝四个朝代里面最久的一个朝代,也是一个历经繁荣发展的朝代。
刘义庆这个人呢首先是属于帝王家族的子弟,其次是一个文学家,他有很多的机会接触到各种平常老百姓接触不到的资源,因此我说他的发展起点肯定相比一般人要高很多,加之本身刘义庆天赋异禀,被他的伯伯皇帝宋武帝刘裕称为“此我家丰城也”,所以可以看出刘裕是多么的喜欢这个侄子。刘裕年纪轻轻就做上了大官,深受皇帝的喜爱,基本上都是属于近臣一类的人,二十七岁就做到了副宰相的位置。刘义庆这个人很聪明,善于思考动脑子,很能审时度势。刘裕死后,宋文帝刘义隆登基,刘义隆这个人很缺心眼,猜忌心很重,对朝臣这些人很有戒备之心,登基以后就大开杀戒,反正是杀了很多臣下,刘义庆呢虽然是天子庇佑下的爱臣,但是面对这样的大开杀戒也招架不住,也怕不小心掉脑袋,他处处谨小慎微,当他发现祸事即将到来的时候立即“乞求外镇”,跑到外地去做官。我认为刘义庆这个人生在了一个好时代而不是一个坏时代,他以史为鉴,知道前朝死在政治的风波里面的冤死鬼多如牛毛,因此见好就收,最终不至于死于刀斧之下(元嘉21年病逝)也是死的年轻。